沉默非待而阅

Some memories.


-我诚心诚意为也许有些引起的误会和没做好的事情道歉并且负责但绝对从未有任何利用意义。



引一曲微牵尘

一世无安之张家古楼

天二夭:

写在前面的话:怎么说呢?有一个亲想看张家古楼的那段,所以就有了这篇文。


“属下对陈皮的确动了真情…”


“呵…”


不待张副官将话说完,张启山便阴着脸冷笑起来。按住张副官的后脑便猛的吻了下去,不带着一丝温情,像野兽一样的撕咬。不到片刻,张副官的唇便被张启山弄得鲜血淋漓,殷红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脖颈蔓延而下。


“唔…佛爷…”


张启山抬头,眼中有着不同于往日的阴狠,他贴近张副官的耳朵,呼出的热气打在张副官的皮肤上即刻泛起了绯红,只见张启山双目赤红的低喝道:“真情?那我算什么,那我张启山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张副官闻言黯然了一下眼神,他从不否认他爱过张启山,爱到深入骨髓,又扎根在心脏。爱到可以随时将生命奉献给这个被他视若神明的男人。可直到尹新月的到来,张启山双目含情地对她说“我爱你”时。他才真正意识到他的梦该醒了,他再也不能说服自己就算一辈子只是个副官也可以陪在他身边,所以,他只能开始放下这个他爱了大半生的男人,忍受着剥皮噬骨般的疼痛放下…


“佛爷,”张副官惨然一笑,“可能是属下与您无缘吧。”


不知是不是跟八爷呆久了,连语气也有了八爷的几分天机不可道破的意味了呢,张副官暗道。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在他终于确定对陈皮的心意后,佛爷才说这样的话,那夫人又算什么,那句“我爱你”又算什么?


闻言,张启山像是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般突然笑了起来,但眉眼却没有弯下一丝,嘴角的弧度与眼中的冰锋形成了令人恐惧的对比。张副官此刻感觉像是被一条巨型的毒蟒盯住一样,他眼睁睁的看着张启山缓缓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脱了他自己的上衣,又脱了张副官的上衣,直到张启山要扒下张副官裤子时,他才又惊又惧的慌忙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按住张启山的手。


“怎么?”张启山眼中看不到一丝光亮,漆黑如深渊一样正蛊惑他跳入其中。张启山一挑眉,似是安抚般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张副官苍白的脸。


“你知道,我张大佛爷从不信命就算你我无缘,我也会与这天争上一争,将你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张副官不知该感到欣喜还是悲痛,他有些茫然地蹙眉看着张启山,但不等他想完,张启山便将他的裤子粗暴地扯了下来,长年当兵锻炼出来的修长笔直的双腿突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使张副官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张启山不带一丝感情的只略略开拓了几下张副官的后面,便挺身将灼热送了进去。他冷眼看着张副官猛的惨白着脸咬住下唇,用双手紧紧禁锢着张副官的窄腰,快速的在其体内冲撞着,他伸手捞起张副官,腾出一只手插在张副官被冷汗浸湿的头发里,狠狠盯着他的双眼,冷冷道:“当日,你同我说你是自愿的。你是我的副官,既然可以在那陈皮身下婉转承欢,怎的到我这就这般痛苦的样子?!”


闻言张副官突然想起要腰侧处的“启”字,他慌忙的偷偷摸了一下,却发现那里一片光滑。他愣了一下,才忆起,那“启”字的烙印早就同身上的伤口一同消失了…


张副官苦笑一声,眼中的悲痛不亚于那日张启山大婚时的程度,他茫然地看着张启山:“佛爷,我们,到底是谁做错了?”


“不,错了又怎样,你终究是我的!”张启山的眼神已然有了病态般的癫狂。


那夜,张启山像是发狂般要了张副官一次又一次,张副官身下的血将白色的衣衫晕开了一片。但他从头至尾却只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被弄的狠时也不过剧烈喘息几声。可越是这样,张启山眼中的凶狠越盛。


之后的日子里,张启山将张副官困于张家古楼,连他自己几乎都不怎么出去。只日日用各种方法折磨张副官迫他说出“我爱你”。每到午夜梦回时,张副官睡梦中极不安慰,不知怎的总是会在梦中说出“陈皮”二字。


直到有一天,张启山终于发现张副官喃喃的呓语,那一日,他一言不发地阴着脸将精铁所铸的锁链锁在张副官已然纤细的脚腕上,他怎会不知对于同为铮铮铁骨的张副官来说,这无异于是莫大的羞辱,但他依然这么做了。也是那时,张副官对张启山才彻底寒了心。


张启山从未害怕过,即使是在战场上看到血流成河的场面时也不过是淡然一笑。可那日,他一回来便看到张副官惨白着脸倒在温水池边,一只被划得血肉模糊的手腕落入张启山特意为他打造的温水池中,一池的温水被染的血红可怖,张副官脚上还带着他亲手锁上的锁链…


“副官,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你我终究缘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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